“悦刻都上市了，你还在犹豫能不能抽电子烟？格局小！”

1月22日，吴昕科技在纽交所上市，暴涨145.9%，市值3000亿。这是国内电子烟品牌约克RELX的母公司。

花子是上班族，也是光荣的W商。他被任命为“代理人”。通过WX小程序、DY、胖圈等渠道，他每天要刷10多个YOOZ、约克、绿萝等关于电子烟的广告，在某手等短视频平台上招募下一级代理，招揽客户甚至直接销售，在违法边缘疯狂探索。

有很多微信业务是兼职卖电子烟的，像花子。他们声称有第一手的正版和低价供应，他们切换到不同的社交平台进行创新，然后回到WX完成销售。他们每卖出一根电子烟，可以获得10-30元不等的回报。

“胖圈抄跟着我就行了。我给你代理价，你自己加价卖给别人。VTV提价20元，约克提价10元，绿萝提价30元，YOOZ提价20元。卖一两单，回本。”大朗的一个朋友卖莆田鞋。禁令颁布后的一年多时间里，电子烟依然在同批“微信商军”的运作下活跃在线上渠道，默默发财，别墅临海。

1、微信业务+电子烟，魔力无穷。

回溯到2019年11月，国家发布通知，禁止电子烟网络销售和网络广告。国产电子烟一度在各大电商平台销声匿迹。

但是，上有政策，下有对策。各品牌随后转向线下战场，开心网布局。一款电子烟拯救了一代，直接向潜在代理商建议“先尝试在微信业务中销售”。一些新兴品牌为了抢占市场，默许甚至鼓励代理商这样做。

电子烟可以在C2C渠道实现爆发式增长。首先，微信业务成为代理的门槛很低。一个电子烟农民工在QQ群里喊:接1000多盒，推广到省级代理，500盒，市级代理。500盒以下，全部合伙人。

有电子烟销售人员表示，缴纳20-100元不等的代理费即可加盟。我的浪友粉丝群里有个哥们是专门做华强北电子烟仿制的。他卖商品不需要代理费。他只抽取十个点的利润，其余的加价空都给了微信业务。

这里有必要普及一下电子烟行业的现状，采用现在比较时髦的代工模式，俗称贴牌。你看到的品牌可能都来自华强北的同一条流水线，只是贴牌的不一样。没有贴牌的，业内称为仿制品，类似于外贸行业的A货。除了代理权，还可以获得一整套获客流程。

光靠胖圈获客是远远不够的。“如何更合适的提价，如何通过短视频引流，都需要方法。交了代理费我就手把手教你。”

入行门槛低，但是赚的钱多。成为“代理”后，你以更高的价格卖给别人，“空手套白狼”。那么有的同学会问，我怎么就没遇到这么好的工作呢？这是因为目前法律对电子烟的销售还不太明确，但它其实是一个灰色产业。

一些店员，白天看店，晚上在胖圈做生意，招一些新的代理。“干得好的话，随便发一发，每天就能挣300到500元，一个月挣一万多也不难。”

另一个浪友说，几天没做了，“已经赚了1000多了。一天多卖几套，赚的比上班还多”。相比线下专柜，微信商业频道的商品种类更广，价格更有竞争力，消费者也多。属于典型的双“赢”模式。

老李是个“老烟民”。去年年初，他转行抽电子烟。通过朋友介绍，他在一个W商家买了自己的第一支电子烟——某品牌一套盒，长期买烟买弹。他给我算了一下，他抽的烟线下卖99元，W只卖6折良心价，一年能省不少钱，但是6折还不是最划算的。如果直接和供应商对接，可以突破低价，撕掉电子烟暴利的面纱。

比如小燕直接在网上卖烟油。她自称是YOOZ的上游供应商。在她手里，有55元钱，可以买一瓶30毫升的烟油，可以装满20个烟雾弹。每颗烟弹的成本不到3元。在商店里，一个香烟炸弹的平均价格是30元。

如果兼职只是为了赚钱，线下专柜做微信生意就抵挡不住“流量”的诱惑。如果不与微信业务渠道合作，只能转向线下战场，疯狂开店，密集的布局带来了更激烈的上下游竞争。

一位自称是江西约克某市区域代理商的人表示，可以同时给多个品牌供货。除了管理严格，需要缴纳1万元保证金作为风险投资外，其他品牌都可以跨区域无条件供货。我在杭州某商场购物时，发现从一楼到一楼不到3分钟的步行距离内，有三个电子烟柜台和一个柜台老板告诉我，在商场做电子烟生意不容易。加盟某品牌，然后入驻某商场，花了20多万。

他还表示，线下也非常容易流失新客户。当顾客的香烟用完时，他们会通过其他渠道购买比柜台更便宜的香烟。“我自己买的，真的便宜很多。”做W业务已经成为很多专柜会轻易做出的选择。虽然不合规，但已经是心照不宣的秘密了。

微信业务的繁荣明显扰乱了电子烟市场的价格秩序。老板还说，同一套商品一般有三个价格。

以YOOZ二代单刀为例，货价159元，微信商家零售价179元。在实体店，同样的产品卖248元。

在一些电子烟企业看来，正价购买的不算微信业务，乱价销售的才算“微信业务”。线下房租和人工成本确实是成本，但是抽烟的人在乎抽的好不好，所以不便宜，只要保证是正品就行，便宜了就不是混蛋。

如前所述，虽然《烟草专卖法》没有明确将电子烟纳入管理范畴，但在朋友圈卖一支电子烟，或者在社交网络上发布一则电子烟广告，都是在违法边缘的疯狂测试。

我在约克官网上发现了这样一条新闻。2019年11月，被告人董被发现销售假冒RELX电子烟产品约100万元。判处有期徒刑3年6个月，并处罚金20万。

我还去中国看过网上裁判文书，关于非法经营电子烟的司法案例有360多个。果然，赚快钱的方法都写进了刑法。浙江远大律师事务所王律师告诉我:“司法部门会对电子烟的成分进行鉴定的案例很多。一旦认定含有与普通烟草制品一致的成分，就会做出判决，经营者将面临无相应证照的刑事处罚。”

当然，对于烟民来说，更重要的信息是这个行业产品的真假掺杂。有特工上岸就摊牌。在W商频道，有550个正品和假货。买烟就像轮盘赌，有一天可能会买到假烟。一个只在微信商业频道流传的“YOOZ雕版”坏了。这款产品的包装盒上印有巨大的“LV”标志，烟杆上刻有LV字样。

电子烟是一个极具争议的行业。从业者称其危害远小于传统烟草，但世界卫生组织态度尴尬。除了健康，电子烟寄托了很多人对财富的新向往。

资本从不睡觉。希望对电子烟的监管不要像过去那种不炒的房子，反而会点燃大家的投机热情。